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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可以。”洛风立即松开手。
荻飞像捅了马蜂窝一样惊慌失措，连连倒退恰巧撞上了一尊甲胄装饰品。
登时间，甲胄装饰品往右歪斜，它的面罩随之掀起。
人？
萧羽脸色一沉，眼见他很慌张把面罩重新盖好，继续保持跪姿。
神念者。
时下所谓的超人种神念者，要牛掰的话就各种光环加持，但倘若连普通班级进度都跟不上——
像爬竿，一口气疯狂往上，到了某个高度后力不济，再上不去时——
慢慢，原本的高度也守不住，一点点下滑，最后一泻千里，势不可违。
彻底才华主义下的悲剧。
神念不及格，跌落到机构判定为废物那一刻起。
这一生，就完了。
或被丢到资源星挖煤去，或成为某些土豪的保镖，抑或是沦为眼下这些……
莫名有点心塞。
萧羽闭上眼，深深吸直至盈满肺腔，再缓缓吐出。
纠结也没用，还是选择性失明吧。
现在把他给扶起再安慰几句有的没的显然不现实，这是他的工作。
瞎鸡煲同情心泛滥，是伤害对方仅剩那点尊严的利刃。
视线回到荻飞那，见他干咳了好几声后，似一时气难喘匀，想说什么？可是只有嘴唇在动。
呵，活该，让你瞎了一样见人就咬。
看看吧，你是多么幸福。
……
……
“没事吧？”青水瞅了眼荻飞脖子上赫赫红印。
“你试试啊——”荻飞瓦声瓦气，看样子是怒火没地方发泄，谁理他谁倒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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